(本文根据真实案件创作;参考来源:法治讲堂《回顾上海女生被武汉大学录取,读了4......》原创声明:图片均源自网络;人名均为化名;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、杜绝犯罪发生!)
“我在武汉大学读了4年,可学校却说根本没录取过我,这怎么可能?”
陈瑶满脸泪痕,声音颤抖地质问着。
一个出身上海普通家庭的女孩,凭借自身努力考入武汉大学,本以为能借此改变命运,却没料到4年后竟陷入如此荒唐的境地。
陈瑶手持录取通知书,在武大度过了4年的学习时光,可如今武大却坚称从未录取过她。
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?
是招生环节的重大疏漏,还是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?
随着调查的深入,惊人的真相正逐步浮出水面,而这一切,或许远超所有人的想象……
01
陈瑶成长在上海一个老旧的里弄,家里是社区里出了名的困难户。
母亲患有严重的糖尿病,每天都得注射胰岛素,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在工厂上班时被机器轧伤了手,落下残疾,只能靠在街边修自行车勉强维持生计。
在这样困顿的家境里,陈瑶从小就清楚,读书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。
她总说自己的大脑像台精密的仪器,课本上的知识点记得牢固,尤其数学成绩更是突出,高中时拿过四次市级数学竞赛一等奖。
班主任常拍着她的后背说:"这孩子,将来肯定能考上武汉大学,给咱社区争光!"
高三那年,陈瑶几乎是以拼尽全力的状态备考,凌晨四点就借着台灯刷题,深夜趴在书桌上睡着是常有的事。
拿到武汉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,父亲用布满裂口的手反复抚摸着烫金的校徽,泪水把通知书浸湿了一大片:"我闺女有出息了,成大学生了..."
陈瑶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过了塑,贴身带了整整一个月。
她在日记本里写道:"等毕业后找到好工作,第一笔工资就给妈买好的胰岛素,给爸换个结实的修自行车工具箱。"
可她没料到,这份承载着全家希望的通知书,会变成纠缠四年的梦魇。
后来回想起来,入学第一天的反常早已埋下了伏笔。
那天她背着洗得发白的双肩包,揣着母亲凌晨煮的鸡蛋,在武汉大学校门口站了足足一刻钟。
正当她鼓足勇气往里走时,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拦住她:"是陈瑶吧?跟我来。"
男人自称是学院的辅导员,把她领到一栋偏僻的宿舍楼。
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,房间里摆着四张旧木床,已经有三个女生在收拾东西。"你们四个住这儿," 辅导员放下一套被褥,"宿舍紧张,先将就下。"
一个扎马尾的女生小声问:"老师,我们不用去报到处登记吗?"
"你们是特殊渠道录取的,手续我统一办。" 辅导员笑得很亲切,"课本、校服都会送过来,安心住下就行。"
陈瑶摸了摸口袋里的通知书,心想或许这就是重点大学的特殊规定。四个女生一边擦拭积满灰尘的窗台一边聊天,发现彼此都是经济条件不太好的,成绩都格外优异。
真正让她不安的是开学后的课程。别的新生在宽敞的教室里上课,她们四个却被带到学校角落的旧教学楼。授课的是个表情严肃的老师,每天只让她们做半小时习题,其余时间就坐在教室里看教学视频。发放的课本全是卷了角的旧书,陈瑶的那本扉页上还沾着黑色的污渍。
"老师,我们不用上实验课吗?" 有次她忍不住问。
老师头也不抬:"你们情况特殊,按安排来就行。"
更奇怪的事情在开学后不断发生。陈瑶从没见过自己的学生证,每次进图书馆都要登记,实验室更是进不去;专业课表是辅导员手写的,经常和学校公示栏的课程冲突;期末考试从不在标准考场考,而是辅导员把试卷拿过来,让她们在宿舍完成后直接交给他。
"为啥我们没有校园一卡通?" 同宿舍的女生咬着笔问。
陈瑶摇摇头,她也问过辅导员,对方只说 "正在办"。四年里,她从没参加过学校的开学典礼,没评过一次奖学金,甚至连系里的同学都认不全。有次在食堂碰到同专业的女生,对方好奇地问:"你是哪个班的?从没见过你。"
她只能含糊地说:"我... 身体不太好,经常请假。"
夜里躺在床上,陈瑶总会摩挲着那封过了塑的通知书发呆。上面的公章鲜红清晰,校长的签名苍劲有力,可为什么自己活得像个隐形人?
02
陈瑶在不安中熬过了四年,尽管每天都被各种异常情况困扰,但她总抱着一丝期待 —— 只要顺利毕业,找到好工作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可临近毕业,击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来了。
毕业前两个月,学院开始统计毕业论文选题,同宿舍的三个女生都收到了指导老师的邮件,唯独陈瑶的邮箱空空如也。她去问那位一直对接的辅导员,对方含糊其辞:"再等等,你的情况特殊。"
这一等就是十天。看着室友们已经开始查资料写开题报告,陈瑶终于按捺不住。"要不我们去院里问问?" 她咬着嘴唇提议,手心全是汗。
一个短发女生摇头:"上次去问,人家说没听过我们。"
"可这是毕业论文啊,关系到能不能毕业的!" 陈瑶的声音发颤,四年的委屈突然涌上来,"我去找老师!"
她凭着印象找到院办公楼,敲开院长办公室的门。一位戴黑框眼镜的教授抬头:"有事吗?"
"我是本级学生陈瑶,想问问我的毕业论文安排..."
教授皱眉:"本级没有叫陈瑶的学生。"
"我真的是!" 陈瑶急忙掏出那张过了塑的录取通知书,"您看,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,我已经在学校待了四年了!"
教授接过通知书仔细翻看,又让助理调来了学生名册。从大一到大四的所有名单,翻来覆去看了三遍,确实没有 "陈瑶" 的名字。他又查了校园卡消费记录,四年里,院里所有教学楼、图书馆的进出记录里,从来没有陈瑶的信息。
"你的课表是谁给的?" 教授的语气变得严肃。
"是学院的李辅导员..."
"我们院没有姓李的辅导员。" 教授放下名册,"而且你说的那栋宿舍楼,两年前就改成活动室了。"
陈瑶只觉得天旋地转,扶着桌沿才勉强站稳。四年里的画面像电影快放:永远需要登记的图书馆、手写的课程表、宿舍里永远没信号的路由器、角落空荡荡的旧教室...
"不可能..." 她喃喃自语,"我每天都去上课,跟大家一起考试,怎么会没有我?"
教授让助理调取了四年来的期末考试成绩单,数学专业所有学生的成绩都清清楚楚,唯独没有陈瑶的任何记录。甚至连她所说的那三个室友,在系统里的宿舍分配都是四人间,床位状态显示 "空" 了四年。
03
校方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—— 系统里确实没有陈瑶的任何入学记录。这个结论像巨石压在她胸口,她靠着墙壁才能站稳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"可我真的在这里待了四年... 每天上课、学习..."
同宿舍的女生把她扶回宿舍,三人相视无言。其实她们早察觉不对劲:永远刷不开的教学楼门禁、每次考试都要去辅导员办公室单独答卷、登记表上的学号总被涂改成模糊的数字... 只是谁都没敢说破这层窗户纸。
"报警吧。" 最文静的女生突然开口,"咱们的录取通知书都是真的,肯定是有人捣鬼。"
陈瑶猛地抬头,眼泪砸在磨破的床单上。她想起父亲收到通知书时的欣慰,想起母亲拉着她的手说 "到了学校要好好学",想起自己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夜晚...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,那四年青春算什么?
在室友的陪伴下,她走进了派出所。做笔录时,她数着四年里的异常:没有电子档案,每次请假都要手写申请;校服上的校徽永远是歪的,辅导员说 "特殊学生都这样";想申请助学金,对方说 "系统查不到你的信息",她只能靠周末去校外做家教赚生活费;就连体检,都是辅导员把仪器拿到宿舍,让她们自己给自己检查...
说到最后,她趴在桌上哭到哽咽:"我明明每次考试都在前几名... 为什么连个身份都不能有..."
警方调取了学校的监控,画面里清晰地记录着:四年来,陈瑶每天早上七点出现在教室,晚上十一点回到宿舍;专业课上,她总是坐在第一排,笔记写得工工整整;自习室的监控里,她演算习题的身影和其他学生没什么两样。
更惊人的是,从教务处找到的试卷中,确实有署名 "陈瑶" 的答卷,上面有老师的红笔批注,分数都在 90 分以上。但这些成绩从未录入系统,就像被刻意隐藏的秘密。
同学的证词也印证了她的经历:"陈瑶总在上课前五分钟才进教室,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。" "有次实践课想找她组队,辅导员说她 ' 身体不好,不参加集体活动 '。" "期末考的时候,她从来不在大考场,说是有单独安排。"
种种线索都指向人为操控。警方将调查重点放在了那位 "李辅导员" 身上 —— 他的工作证是伪造的,所谓的 "特殊班级" 根本不存在,就连那栋宿舍楼的钥匙,都是他通过非法途径配的。
随着调查深入,一个更可怕的猜想浮出水面:这个自称 "李辅导员" 的人,究竟是谁?他费尽心机安排这一切,背后藏着怎样的阴谋?
04
警方以核实学生信息为由,将 “李辅导员” 请到了派出所。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走路时步伐稳健,仿佛只是去参加一场普通的座谈。直到审讯室的铁门 “哐当” 关上,他脸上的平和才淡了几分。
“姓名?”
“李建国。”
“职务?”
“武汉大学数学院辅导员。”
“认识陈瑶吗?” 民警抬眼看向他,目光锐利如锋。
李建国端起桌上的茶杯,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,才缓缓开口:“有点印象,好像是几年前的学生吧。”
旁边年轻的刑警忍不住拍了下桌子:“什么叫好像?你亲手安排她住宿舍、发课本,带她去旧楼上课,现在说好像?”
李建国放下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学生太多,记不清细节了。学校每年招那么多人,总不能个个都记得明明白白。”
“她的学籍为什么查不到?” 民警将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,“四年的成绩、考勤、宿舍记录,什么都没有。你敢说这也是记不清?”
“可能是系统出问题了吧。” 李建国的语气依旧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,“大学的系统偶尔会出故障,很正常。”
“正常?” 刑警提高了音量,“她住的宿舍楼两年前就改成活动室了!你发的课本版本全是淘汰的!角落的旧教室早就废弃不用了!这些你怎么解释?”
李建国的手指在桌沿轻轻点着,沉默了几秒才抬眼:“我只是按上面的指示办事。领导说这几个学生情况特殊,让我单独安排,具体原因我不清楚。”
“哪个领导?”
“这属于内部机密,不方便透露。”
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,让审讯室的气氛瞬间紧绷。民警换了个角度:“陈瑶的高考成绩够得上武汉大学的录取线,为什么系统里没有她的录取记录?”
听到这话,李建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端茶杯的手微微收紧,但很快又恢复如常:“录取工作是招生办负责的,我一个辅导员怎么会知道?”
“但她手里有录取通知书,是真是假一查就知道。” 民警盯着他的眼睛,“那通知书上的公章,跟学校的备案完全一致。你敢说这也是巧合?”
李建国突然笑了:“年轻人,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。我能做的都做了,该安排的也安排了,她安安稳稳待了四年,最后拿不到毕业证,只能怪她自己不够努力。”
“你无耻!”
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哭喊,陈瑶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室友的阻拦,冲了进来。她通红着眼睛,指着李建国的鼻子,浑身都在发抖:“我每天六点起床看书,晚上学到一点,专业课门门优秀,你说我不够努力?你给我的课本是八年前的旧版,你带我们去的教室连投影仪都没有,你让我们在办公室考试,说这是特殊考核 —— 你凭什么说我不够努力?”
李建国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陈瑶,脸上的镇定终于裂开一道缝,眼神复杂地闪烁了几下。
民警连忙拉住情绪激动的陈瑶,示意同事把她带出去。审讯室里重新恢复安静,只剩下李建国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,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
05
“为什么是我?” 陈瑶被民警紧紧拽着胳膊,整个人却像失控般往前冲,嗓子都喊哑了,“我爸为了供我上学,每天天没亮就推着修车摊去街边,大冬天手冻得裂开口子还接着干;我妈有糖尿病,一到阴天就浑身疼,可还是硬撑着去菜市场捡菜叶,就盼着我能考上武大出人头地,给家里争口气!你李建国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
李建国把脸转向一旁,眼睛盯着审讯室的水泥地面,可手指头在桌面上敲击的节奏全乱了,一会儿快一会儿慢,还时不时摩挲两下。
民警轻轻拍着陈瑶的后背,声音尽量柔和:“姑娘,事情还没查明白呢,你先出去等消息,我们肯定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。”
审讯室的门 “吱呀” 一声刚关上,又被另一个民警猛地推开了。他手里拿着一个蓝色封皮的笔记本,封面上的武汉大学校徽都褪色了,边角磨得发亮,像是被人翻了无数遍。
“这是在李建国住处搜出来的。” 这个民警压低声音,眉头皱得紧紧的,“里面的内容…… 有点不对劲。”
李建国听到这话,原本坐得端正的身子一下子垮了,肩膀耷拉下来,脸 “唰” 地变得惨白,两只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,指关节都泛白了。
身边的民警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,赶紧伸手把笔记本接过来,转头问那个便衣警察:“哪里不对劲了?你倒是说清楚啊。”
便衣警察没说话,眼睛却偷偷往陈瑶和李建国身上瞟,那眼神里好像藏着什么秘密。
办案民警接过笔记本,一页一页快速翻着,越翻眉头皱得越紧,翻到某一页的时候,手突然停住了,整个人像是被钉住了似的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,胸口起伏明显。
他猛地抬起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瑶,又低头看了看笔记本,嘴唇动了动,半天才挤出话来:“这…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…… 是这样的……”
陈瑶听到这话,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慌得不行,两步冲到民警跟前,声音带着哭腔:“怎么了?这上面都写了什么?你快告诉我啊!”
民警把笔记本递给她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这个笔记本边角都卷了起来,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的,字迹深浅不一,一看就是经常翻看、经常书写的。
陈瑶深吸一口气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缓缓翻开第一页。刚看了一眼,她的脸色就变了,原本红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,像是被人抽走了血色一样。她嘴唇哆嗦着,自言自语道:“你怎么…… 怎么会知道这些……”
她的腿也开始发抖,站都站不稳,可还是强撑着继续往后翻,眼睛死死地盯着纸上的字,好像要把每一行都刻进脑子里。
终于,她翻到了令自己最为恐惧的那一页,脸色一下子变得比纸还白,嘴唇都泛青了。她用力咽了两口唾沫,抬起头,眼睛直直地看向李建国:
“你…… 你怎么会知道…… 这不可能…… 不可能…… 我这个东西…… 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06
陈瑶死死地盯着李建国,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:“你…… 你怎么会知道…… 这不可能…… 不可能…… 我这个东西…… 怎么会在你这里?”
李建国此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椅子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许久才缓缓开口:“因为…… 我就是当年那个肇事司机。”
陈瑶只觉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,眼前一阵发黑,差点站立不稳。她想起父亲十二岁那年,在工厂被机器轧伤手,落下终身残疾,而罪魁祸首,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当年,我酒后驾车去工厂,因为神志不清,操作机器时出了严重失误,导致你父亲受伤。”李建国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悔恨,“工厂为了维护声誉,和我达成协议,他们承担你父亲的医疗费用和部分赔偿,而我…… 则必须离开那座城市,永远不能回去。”
“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陈瑶声嘶力竭地喊道,“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人生?”
李建国痛苦地抱住头:“离开那座城市后,我虽然换了个地方生活,但内心的愧疚却与日俱增。我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,梦见你父亲血肉模糊的手,梦见你一家人绝望的眼神。后来,我听说你考上了武汉大学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滋生——我要补偿你,哪怕是用一种错误的方式。”
“所以你就伪造了录取通知书,安排了这一切?”民警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愤怒。
“是的。”李建国点点头,“我通过一些关系,伪造了录取通知书和相关的手续,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栋旧宿舍楼,找了一些废弃的教室,伪装成上课的地方。我自认为这样就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大学生活,让你能安心学习,将来出人头地。”
“可你没想到,你的所作所为,让我这四年活得像个幽灵。”陈瑶泪流满面,声音中充满了绝望,“我没有学籍,没有身份,没有未来。我努力学习,以为只要拿到毕业证,一切都会好起来,可到头来,这一切都是假的。”
民警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李建国,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严重的犯罪。伪造国家机关证件、诈骗,这些罪名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但在这之前,我们还需要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,尤其是那些帮助你伪造手续的人。”
李建国沉默了片刻,缓缓开口:“其实,帮助我的人并不多。我在学校附近结识了一个社会上的混混,他有一些门路,能搞到一些假证件和手续。我给了他一笔钱,他帮我伪造了录取通知书、学生证等一系列东西。至于学校里的那些安排,都是我一个人做的,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实目的。”
“那课本和考试又是怎么回事?”民警继续追问。
“课本是我从旧书市场淘来的,有些版本比较旧,但我想着只要能让学生学习就行。考试也是我自己出的题,自己批改,就是为了让她们觉得自己是在正常上课。”李建国解释道。
就在这时,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一个民警匆匆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:“队长,我们查到了李建国这些年的一些资金往来记录。他除了给那个混混一笔钱之外,还定期给一个账户打款,那个账户的户主,是当年工厂事故中负责处理后续事宜的一个管理人员。”
民警接过文件,仔细看了看,然后抬头看向李建国:“李建国,这是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还要给那个管理人员打款?”
李建国脸色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:“我…… 我只是想确保我父亲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。那个管理人员知道我的秘密,我怕他会把事情说出去,所以就一直给他打钱,让他保密。”
“你父亲的事情?”民警皱了皱眉头,“这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?”
李建国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我父亲是那家工厂的老员工,他在工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。当年事故发生后,他为了保护我,也为了维护工厂的声誉,和工厂领导达成了协议,让我离开那座城市,并且对外宣称我是因为个人原因辞职的。但他也担心事情会败露,所以一直让我低调生活。我给那个管理人员打款,也是为了让他不要把事情告诉我父亲,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。”
民警听了李建国的话,陷入了沉思。这起案件背后,竟然隐藏着这么多复杂的关系和秘密。
“那现在,你打算怎么办?”民警看着李建国,问道。
李建国抬起头,看着陈瑶,眼中满是愧疚:“我知道,无论我说什么,都无法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。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,只希望你能原谅我,重新开始你的生活。”
陈瑶看着李建国,心中的愤怒和怨恨渐渐消散。她知道,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,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。
“我不会原谅你。”陈瑶冷冷地说道,“但我也不会让仇恨继续折磨自己。我会重新开始,用自己的努力,去创造一个真正属于我的未来。”
民警点点头,对陈瑶说道:“姑娘,你放心。我们会依法处理这起案件,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。同时,我们也会和学校沟通,看看能不能为你争取一些补偿,帮助你重新回到校园,完成你的学业。”
陈瑶感激地看着民警:“谢谢你们。我相信,正义可能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”
几个月后,李建国因伪造国家机关证件、诈骗等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。而陈瑶,在警方的帮助下,与武汉大学进行了沟通。学校被她的遭遇所感动,决定破格录取她,让她重新开始大学生活。
陈瑶站在武汉大学的校门口,望着那熟悉的校门,心中感慨万千。这四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,她将带着新的希望和梦想,走进这所她梦寐以求的学府,开启新的人生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