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仗打得，连飞机的事儿都扯进来了，你说气人不气人？

这事儿吧，就得从头捋。前两天，在莫斯科开会，俄罗斯那边的外交官跟英法德的特使见面了。会上，俄方直接撂话了，说他们的飞机飞进啥啥空域，那都是合法的，谁也别瞎掺和。一听这话，我手机差点没扔出去。这算怎么回事儿啊？人家飞机飞人家的地方，合不合法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吗？听着就一股子别扭劲儿。

我赶紧查了下。之前欧洲那几个国家，就老盯着俄罗斯的飞机，说什么“军事存在”，“不透明”，反正就是各种不满。特别是涉及到一些国际公约和协议，他们觉得俄罗斯没按规矩来。像是《开放天空条约》，虽然美国已经退出了，但欧洲很多国家还在用它来约束俄罗斯，要求对方在特定区域进行侦察飞行，并且提前通知。但俄罗斯那边呢，一直强调他们是按照自己国内法来的，而且很多时候，所谓的“相关空域”是俄罗斯主张的边界，或者是在他们认为的“自卫”范围内。

你看，这里面就有个根本性的矛盾。英法德他们是站在国际条约和他们自己理解的“公平”立场上，觉得俄罗斯的飞行行为超出了合理范围，甚至有威胁意味。他们的数据说，俄罗斯的侦察飞行次数在增加，而且有几次飞行是他们事先没得到足够通知，或者飞行轨迹不符合约定。根据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（OSCE）的报告，就多次记录到俄罗斯飞机在一些敏感区域的活动，并且对透明度表示担忧。

但是俄罗斯的回应，你得换个角度听。他们觉得，当年签那些条约的时候，欧洲国家没考虑到俄罗斯的安全关切，现在欧洲国家反而拿这些条约来卡他们。而且，他们认为，很多时候这种飞行是例行侦察，是为了维护自身国家安全，尤其是在当前地缘政治紧张的情况下。他们也强调，英法德三国也有自己的军事飞行，也未必完全透明，凭啥就只盯着他们一家？

这事儿，表面上看是飞机飞哪儿了，背后牵扯的是什么？是信任，是地盘，是国际规则的解释权。俄罗斯觉得，你不能光说我，你也得看看自己。他们一直也在抱怨，说北约东扩，对他们构成了实际威胁。这次直接把“合法性”搬出来，就是一种强硬的回应，意思是，这是我的地盘，我的飞机，你管不着。

我昨晚看到一个数据，说是近五年，俄罗斯在欧洲边界附近的侦察飞行次数，相较于之前有明显增加，这个数字本身就挺吓人的。但欧洲国家也在增加他们在东欧地区的军事部署，这种此消彼长，就是一种螺旋上升。双方都在互相试探，互相施压。俄罗斯这次这么直接，我觉得也是一种战略上的“把球踢回去”，你盯着我，那我也让你知道，我也有我的“底线”和“规则”。

你说，这飞机事件，是不是就像两个人吵架，一个说你偷偷摸摸进我家院子，另一个说我这是在我自己家院子里走，还指责你老盯着我。越说越气，越气越说，最后可能就不仅仅是飞机的事了。

现在的问题是，这种“合法性”的争夺，会不会把本就紧张的关系，再往下拉一截？当双方都坚持自己的“合法”和“安全”，谁来打破这个僵局？或者说，这种僵局本身，就是他们想要的某种平衡？

我想问的是，当“合法”的定义权，都在各自手里的时候，你觉得，飞机还能好好地在天上飞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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